一抬头见江稚鱼额角都微微冒了汗,外套却还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不热吗?”他奇怪道。
江稚鱼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口,说:“我现在身体不大好,怕冷。”
池砚舟立马想起她落海又小产的事,赶紧打住话头,跟周彦西开玩笑,“周总也怕冷?”
周彦西“嗯”一声,脸色淡淡,并不多话,只拿过江稚鱼手里的杯子闻了闻,给她换了杯清水。
“怎么了?”江稚鱼看向他问。
周彦西扭头对着眉,冷峻的眉目一下变得温柔,“有酒精,别喝了。”
池砚舟坐在对面,不由自主观察起这两人。
越看心里越觉得空慌慌的。
替自家兄弟慌。
不过脸上倒是没露出什么,照常笑吟吟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闲聊,不过都聊得很浅,话题多在江泡泡身上,都心照不宣避开一些敏、感的话题。
气氛一直维持的很和谐融洽。
一顿饭吃得都还算开怀,结束时已经将近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