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那老头之乎者也念得我脑袋疼。”沈辰安急忙在边上辩解。

“二爷每次白日打了小少爷,便是夜夜守在他房间,唯恐他夜里疼醒。包括开始练枪时,小少爷小时跟着练枪,挥舞着木棍把细皮嫩肉的小手当天就磨出了水泡,他怕疼,也是二爷夜里悄悄用针给挑破的,只不过是小少爷不知道罢了。”

一路上他们听了不少有关沈辰安的趣事。

顾清清原本还以为他在家里不受待见,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做活,原来并不是。

他其实有个很爱他得爹,只不过他爹对他爱得方式表达的别出心裁。

至于什么娶继母的事,这不是顾清清能八卦的。

不过吴一确是大方说出来,原来是他们所在边关一女子看上他们家二爷,那里风俗开放,人有次直接追到家里来,被沈辰安知道后,又从其他人口中听了不少继母的事,这才闹出离家出走这出。

对此,顾清清只是听,却不多说。

等他们到村里路口时,正巧遇上村长和几个村民背着柴从牛头山上下来,在路边的石头上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