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着这回徐秋燕怕是要倒霉了,以为找个老头子就能给自己撑腰,能收拾徐志勇一家了,怎么都想不到人家有更大的靠山,别说县令叔叔,就是县令也惹不起人家啊!
“你有……证据吗?”徐秋燕虚张声势,金环拿出豫王府令牌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我们郡主不止是皇上亲侄女,还是云王世子认的姐姐,就凭你们两个也配提出看令牌,还不跪下!”金环走到徐秋燕后面,照着她膝盖内侧踢了一脚,徐秋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也跪下!”金环指着老头子说,尊老爱幼那一套用在他身上根本不适应,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老实待着非要出来作妖,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老头子费力跪下,乐安郡主问徐秋燕:“你差点害死卉卉这件事不是我们冤枉你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现在就问你有没有这回事,不用跟我扯别的,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在井台上推倒一个小孩子,你是想把她推到井里吧,你这么六亲不认又心肠歹毒的人我还真是头一次见,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有什么脸来这里闹事,真以为找了个老头子就能给你撑腰了吗?”
徐秋燕不吭声,乐安郡主让人写了一份供词,叫徐秋燕签字画押,徐秋燕不肯,乐安郡主从金坠手里接过马鞭,抖了一下缠在她手腕上,她这边一用劲,徐秋燕的手不由自主抬了起来。
“你们这是逼供!”徐秋燕吼了声。
“你已经承认了推倒卉卉的事,怎么是我们逼供呢,现在你是画押还是想断手自己选吧!”
别说自己没逼她,就是逼了她又能怎么样!
大门口让开一条路,李清河小跑这进院,见到乐安郡主跪倒:“草民见过郡主,见过郡马爷!”
周博韬闪到一边:“我今天只是作为徐卉的舅舅、师父参与此事,村长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