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怎么会这样……”
布莱恩神情兴奋,手指着它们。
“你看它们全往什么地方咬?”
“腿?!”
“对!证明试剂起作用了,它们腿很痒!”
“我挑!你特么快想办法制止它们!”
“请不要着急!等几分钟之后,药效散去,它们会安静下来。”
“……”
我们只好在外面等着。
付东压根不敢再看了,抱着头转身,痛苦地蹲了下去,抽烟的手都在颤抖。
我说:“你小子……上次我来狗场,你还说要宰两条,一人啃一条呢,现在这么心疼了?”
付东回道:“我特么当时只是跟你虚情假意一下,你还当真了?!”
我:“……”
四五分钟之后。
布莱恩对我们说:“哦!上帝!它们不咬了!”
我们赶紧往里面瞅去。
咬确实是不咬了,但一个个伤痕累累,血刺呼啦,姿势古怪,有用腿不断摩擦地面的,有用腿蹭石头的,有用腿去踢树的,还有曲着腿在地上滚动的……
付东眼睛都红了,转手一扯布莱恩。
“鬼佬!你特么快给解药!”
此话一出。
布莱恩没吭声。
我问:“教授,你不会只制成功了试剂,没有弄解药吧?”
布莱恩耸了一耸肩:“抱歉,我还来不及,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试剂只是一方面,这主要为了对付阿运王,借机找出他搞鹅绒疥的基地,只要找到了基地,就有证据一锅端掉他们,可这需要时间,而且能不能确保成功还是未知数。
眼下更为急迫的问题为,黎沫锋以身试病已经这么长时间了,现在什么情况未知,没有解药,他可能要挂,要想不挂,就得去阿运王办的医院用那种古怪止痒药膏,一旦用了,他就要终身用药,算彻底废了。
我本以为布莱恩的试剂和解药同时成功了,可现在他却告诉我只成功了一半,等于打比赛以为赢了,正准备庆祝呢,气都已经松懈下来了,结果人家说这只比了一半,还得继续打,实在太不爽了。
付东恼了:“尼玛……”
眼下也没其他办法,我只得拉开了付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