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怜惜盯着躺在地上的绒布盒子,压低了声音:“除了嫁给你,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你就那么爱蒋旭东?”卞越讥讽的反问。
何怜惜别开头:“这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
先入为主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至始至终,她都把卞越当做最好的朋友,最贴心的伙伴,她可以为朋友赴汤蹈火,可是她无法接受跟朋友喜结连理,走进婚姻的殿堂。
卞越自嘲的冷笑:“你老实的告诉我,在你心里,有没有那么一刻……对我心动过?”
哪怕有一丁点……他可能也就释怀了。
可是答案,却是那么蚀骨。
何怜惜摇头:“我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
卞越扑哧一声笑了。
瞧啊,回答的多干脆,哪怕脸上稍微有点愧疚也是好的。
她居然就这么正正经经的回答了。如同小学生坐在课桌上,老师问,一加一等于几时,小朋友不假思索的喊出的那个答案。
连基本的思考都不用。
何怜惜知道答案很伤人,但是怎么办呢?要欺骗吗?一个连自己都不会欺骗的人,哪里有能力再欺骗别人?
“呵呵呵……你见过……一个正常的单身男人,跟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做朋友的吗?”卞越不知在笑她的天真,还是笑自己的愚蠢。
等他收住笑容的那一刻,何怜惜顿觉周围空气降了好几个度。
“你以为我这五年是在陪你过家家吗?”卞越说着,锐眼眯成一条缝:“既然要报答,那就来点实际的,陪我睡一晚。”
何怜惜吓得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他在说什么?
“这一晚结束,我们互不相欠!”卞越不准备给她反悔的机会,双手往下一抄,直接将她抱着往卧室里走。
何怜惜浑身都是硬的,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看的出她很紧张。
这朵花在蒋旭东前几年的栽培下,已经略懂了些请事,当两人分开后,何怜惜几乎杜绝了身边所有的男性。
这里面有一半功劳是卞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