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了什么,一拍脑门。
“哦,对了,我得给师父打电话说一声。”
说完就跑了。
转眼栾芸平过来。
“大师兄。”
唐云风点头笑道:“辛苦你了。”
栾芸平道:“师哥说的什么话。”
看着他这满脸的严肃劲,唐云风乐了。
开玩笑时这样,说客套话时也这样。
唐云风好奇的问道:“芸平,你会笑吗?”
栾芸平:“……”
我没笑吗?
我刚刚明明笑了吧?
呃,好吧,笑不笑不重要。
“大师兄,医生说您是感冒,但属于急性的,所以症状来得有点猛。问题不大,打针吃药,缓过这一阵就好了。咱们刚到医院不久,师娘就来过了,安顿好您输液,她又赶过去照顾师爷和张先生。师父和师大爷刚才一下场也来过电话,那边忙,一时半会儿走不开,我就让他们忙完回去歇着算了,有我们几个在这边,能照顾好您!”
唐云风听闻,频频点头。
他没那么矫情。
自己生个屁大点的病,就得劳师动众的。
剧场才是最重要的。
它是师父的命根子,也是自己这一帮子师兄弟头顶的伞,大伙遮风挡雨的,都全指着它呢。
只是栾芸平这一副工作汇报的模样,让唐云风心里觉得既好玩,又佩服得紧。
逻辑清晰,做事有板有眼,考虑问题也理智周全。
这家伙,真他娘是个人才!
是一把干实事儿的好手。
“哎呀,坐吧,怎么到哪儿都这么严肃的?”唐云风笑着招呼道。
“好。”栾芸平点头坐下。
唐云风顿时放弃了。
小岳打完电话回来,旁边还拉着烧饼。
“大师兄,师父让您这几天回家住,大娘怀着孕,不方便照顾您。”
“好。”
烧饼凑过来,伸手想摸唐云风的额头。
唐云风一脸嫌弃道:“你洗过手没?”
“洗手干嘛,我拿袖子擦的。”烧饼倒也机灵,满脸得意,还伸出自己的袖子,“您瞧,这上面还有印子呢。”
“噗~”唐云风吐血。
师兄弟三人小声的打着趣,旁边某人看着他们打趣,不时嘴角还抽一抽。
唐云风猜测,这可能就代表他在笑吧?
时间缓缓而过。
转眼临近12点,几瓶药水也快输完了。
这时,师娘王慧脚步匆匆地进来。
“师娘!”几人打招呼。
旁边的那些人,听到这个称呼,都觉得有些奇怪。
这年头,还有人这么叫人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