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桥没滚,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嘻嘻笑道:“你上次这般愤怒,是因为一个姑娘,这次总不会又因为一个姑娘吧?”
裴砚知心头一震,仿佛着了魔的人突然被唤醒神智。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是用那种可以杀人的目光盯着陆溪桥。
陆溪桥却还是从细微之处感知到了他的变化,走近他小声问:“是念安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
“闭嘴!”裴砚知沉声道,“别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再不滚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你本来也没对我客气过。”陆溪桥笑着说道,却也点到就止地做出了让步,“那我先出去了,我在外面等你,你悠着点,别真的整出人命。”
裴砚知没有理会,转头看向那个犯人:“还要继续吗?”
犯人顿时惊恐摇头:“不不不,不要,我招,我全招……”
陆溪桥走出去,又把刑讯室的门关上。
外面众人正翘首以盼,见他完好无损地走出来,全都松了口气。
“陆少卿,大人他怎么样了?”
“没事,就正常审讯,大家不用担心。”陆溪桥压压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四下张望着问道,“裴大人的小厮在哪,能不能把人找来,我有话问他。”
阿信很快被找了过来,陆少卿带他去了裴砚知的公房,关上门盘问他裴砚知近日可有什么反常。
阿信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讲,陆溪桥急的催他:“你家大人都快疯了,你还在这里吞吞吐吐,再不说,我也不管了。”
阿信只得道:“大人其他事上还好,没什么异常,唯独在穗和娘子的事上,有些反常。”
“穗和娘子?”陆溪桥略一沉吟,“是之前在长公主的香料铺子被国公小姐刁难的那个吗?”
阿信点头:“正是。”
陆溪桥道:“那你快说,把他们的事原原本本都说给我听,看看我能不能找出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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