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宋云澜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裴砚知的影子,只是相比裴砚知的沉稳内敛,他更多了几分阴狠。
“信不信由你,但你确定要为了一个丫头把咱们之间的关系闹僵吗?”宋云澜说,“我父亲和你小叔,谁胜谁负还未可知,你别把路走窄了。”
“你不懂。”裴景修说,“你不懂穗和对我的重要性,无论如何,我绝不允许别人伤害她。”
“你……”宋云澜气红了脸,指着他的鼻子道,“裴景修,你疯了!”
“我没疯,我现在比谁都清醒。”裴景修拂开他的手指,语气冰冷道,“既然你不愿承认,我也不逼你,我现在就去国公府讨要穗和,你最好祈祷我比小叔的人先到,倘若让小叔在你府上把人搜出来,你们一家就可以去都察院团聚了。”
裴景修说完,转身拂袖而去,留下宋云澜在原地发呆。
“景修,等一下!”
宋云澜紧追两步拉住了裴景修的袖子,小声道,“那丫头确实是母亲带走的,但母亲没有别的意思,她是担心我二弟的性命,想拿那丫头换我二弟出来。
景修,你去和你小叔说一声,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吧,两败俱伤有什么好,只要他肯放我父亲和二弟一马,以后我一定会严格督导父亲和二弟,绝不会再让他们做那种事,行吗?”
裴景修定定地看他:“世子真是读书读傻了,你觉得是你父亲能听你的话,还是我小叔能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