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体力不支,又躺回了床上,让嫔妃们各自回宫,不要声张,留下皇后在这里陪她等消息。
穗和一直跪在地上,两人都觉得她是罪魁祸首,谁也没叫她起来。
等了约摸有一个时辰,长公主回来了,说裴景修提供的证据很充分,皇帝也没办法替五皇子说话,只能将人交给都察院审查,现在人已经被关进了都察院的大牢。
太后闻言,皱眉道:“这么大的事,不该三法司会审吗,为何单独交给都察院?”
长公主说:“这是皇兄的意思。”
太后很生气,拍着床板道:“你皇兄如此偏信裴砚知,不怕裴砚知对小五公报私仇吗?”
“公报私仇也是小五自找的。”长公主说,“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得招惹裴砚知的……家人?”
皇后不乐意了:“皇妹妹说的这叫什么话,一个丫头而已,怎么比金枝玉叶还要金贵,裴砚知再怎么厉害,不也是皇帝的奴才吗,他的家人又能金贵多少?”
长公主冷笑:“所以皇嫂平时就是这样教育小五的吗,不知道你教大皇子是不是也这样?”
“你什么意思?”皇后涨红了脸,“你想说我故意教坏孩子吗?”
“是不是故意,你自己心里清楚。”长公主说,“小五出了事,大皇子又少了个竞争对手呢!”
皇后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后,您听听皇妹说的是什么话,我养了小五十八年,一直将他当作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