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笑了笑,也抱住她,双手在她背后轻拍:“谢谢你安安,哥哥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慈悲为怀的姑娘,哥哥也为你骄傲。”
穗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抓紧时机问道:“那个让哥哥牵挂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
沈玄青愣了下,发出一声轻笑:“她呀,她很烦人的,又不讲道理,像个野蛮人。”
穗和看着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宠溺,心里小小地酸了一下。
哥哥越是这样说,就代表那姑娘在他心中越特别吧?
就像大人,从前还叫她小哭包呢!
“安安,你觉得哥哥这样会不会对不起你死去的嫂嫂?”沈玄青突然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穗和想起那个刚烈到触柱而亡的嫂嫂,心不免刺痛了一下,但她随即就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嫂嫂的想法,我只能说,人活着,就要向前看,嫂嫂虽然走了,但我们并没有忘记她,无论她在世间的哪个地方,都是我们永远怀念的亲人,生离死别,悲欢离合,我们总要经历,然后再自我疗愈,遇到新的人,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是向亲人证明自己没有被苦难击垮的一种方式。”
“好,我知道了。”沈玄青对她笑了笑,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欣慰道,“我家安安真的长大了!”
穗和也对他笑:“哥哥建设好了北疆,记得把那个野蛮的姑娘带回来给我看看。”
“好,如果她愿意的话。”沈玄青点点头,不自觉地又看向北方。
他都不知道,那个把自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姑娘,还会不会在那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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