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则依旧去了陈记药铺,各种香料买了足足几大包。
珍珠没在福安堂买香料,以刘平殷勤切切的态度,估计不会收取她们的费用,珍珠不想这般与他们太过牵扯,还是选择另行购买。
出了陈记药铺,珍珠摸了摸干扁的肚皮,虽然刚才在福安堂吃了两块点心,可一早上的东奔西跑,哪里能填得饱,在转角的包子铺上,买了四个热乎乎的肉包子,一口气啃了两个,胃里充实的感觉才让她安心下来。
背着一箩筐香料,珍珠在集市上找到胡长林,把肉包子递给了他后,两人开始了一番大肆采购。
最后,收刮完肉铺的小肠后,两人便急忙驱车赶回望林村去了。
望林村村头,不少村民看到载满而归的胡长林,纷纷侧目,胡家最近风头正劲,时时都是村民们议论的中心,买牛买地与镇上的大掌柜相交,各个事件村民们都讨论得津津有味,羡慕的、妒忌的、凑热闹的各色人群都开始对胡家另眼相看。
胡长林一路和几个相熟的村民打了几声招呼,没多做停留,赶着牛车回家去了。
“黑豆,你不是和胡长林挺熟的嘛,上次他家买地,你还去喝酒了,你给咱们说说看,他家这一筐一筐的拉进拉出的都是什么呀?”几个村民围着与胡长林相熟的赵黑豆,满是好奇的问道。
“这我也没看见呀,我只知道他家养了不少兔子,每隔几日就送几只去给福安堂的刘掌柜,听说是他家少爷特别爱吃胡家的兔子,特地要求胡家的兔子都留给福安堂。”前两日,胡长林到他家喝酒闲聊,倒是说过一点,也没避讳他家里几个一起喝酒的村民,这些大家最近都知道。
“单单这样?我早上看他们的牛车拉了好几筐货物,看着可都老沉的。”另一个村民不死心的继续问着。
“呃~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长林说过,他家最近在帮镇上的十里香酒楼腌制什么腊味,可能是那些吧。”胡长林只含糊的说了一些,黑豆其实也不清楚是什么腊味。
“十里香酒楼?那可是镇上第一大酒楼呀!胡家是走了什么大运,怎么就与十里香酒楼打上了交道?”
“是什么腊味呀?”
“这我哪知道,长林忙得很,最近也没空闲出来喝酒。”
“哎哟,人家这是攀了高枝发了大财,哪里还会和你这样的穷酸喝酒喽~”
“长林不是这样的人,他最近是真的挺忙的,行了,你们别老是讨论人家的事情了,以后他家指不定要发达起来呢,村长上次去镇上衙门帮忙办理地契,刘掌柜还请他们进福安堂喝过茶呢,刘掌柜还说,衙门他熟,下次再有什么需要办的事情,让他招呼一声就行了,看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所以啊,没事别瞎说得罪人,省得以后呀,嘿嘿…家里还有活没干完,我先回去干活了。”赵黑豆把话一撂,拨开人群走了。
赵黑豆此话一出,村民们一片哗然,更是七嘴八舌议论不休,各种猜测各种探究,当然,只敢背地说说,现如今的胡家可不比当年,来往的都是镇上的有名的大户,谁会吃饱了撑的去找胡家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