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炤离京,朝堂仿若被一场细雨洗刷一般,变得安静许多。
或许诸多大鱼都在这波暗流之下。
李炤离京,梁朝也没有放松,毕竟他也是主办官之一。
不过百官见此,却是也没有再步步紧逼,一切都好像逐渐平息。
王清晨写给师父的书信也随着发往老家的礼物一同离去。
一想到最多月余,师父便能抵达京师,师徒二人即将重逢,师门也能再次团聚,王清晨的心里便涌起一股暖意。
……
就在吴国公府的酒水如汹涌潮水般猛烈攻占市场之时,贤王府终于坐不住了。
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贤王府酒水的销量实在是惨不忍睹。
作为贤王府第一大进项的产业,遭受如此重创,犹如一记重拳打在贤王府所有管事的心口。
贤王府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你们是说,单这一个月的亏损就超过两千两?”贤王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把持着京师一半的酒水市场,竟然还会亏损?贤王不可置信。
最近朝中小辈已经让他头疼不已,如今府内产业又出了这档子事,这不是成心和他作对吗?
贤王平日里很少过问府中琐事,毕竟以贤王府的名头,还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亲自出面才能解决。
可如今,看着面前这些战战兢兢的管事,他意识到这次的问题恐怕并不简单。
大管事福安匍匐在地,身体抖如筛糠,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回王爷,实是小的失察,我等也没想到会如此。我们本意是等吴国公府后继乏力再行收割,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般亏损。如果加上酒客损失,只怕更多,还望王爷恕罪。”
“你是说亏损还会更大?” 贤王的眼神瞬间锋利如刀,现在正是他需要大量银子的时候,这亏损就如同割他的肉一般。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福安一个劲地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是不敢再言,他知道贤王已经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