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夕将雪貂放在腿上,拿出衣袖中的古籍:“大哥,你可知南越……或者我们晋安朝有没有擅用寒髓草的用毒之人?”

一听寒髓草,秦煦白出尘的俊颜现出凝重之色:“你怎么突然对寒髓草生出兴趣了?”

宋云夕没有隐瞒,将祝夫人中了寒毒之事说了。

“难怪我之前为她把脉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中毒迹象,只以为她长年吃寒凉之物造成的。”

寒髓草的寒毒与身体寒凉之症的状况无异,若非发现那被寒髓草毒液培育出的兰花,连她都不可能发现。

秦煦白神色越发的凝重:“寒髓草虽生长于南越,南越人也极擅长用毒,但整个南越从没有出现过能驾驭寒髓草之人。”

宋云夕微蹙眉头,果然如她所想。

说出了自己大胆的猜测:“能用寒髓草的人不会是我们晋安人吧?”

虽是问句,但她对自己的猜测极为笃定。

秦煦白点点头:“的确是晋安人。”

谁会想到南越人都无法征服的毒草竟会让晋安人用来害人。

“大哥可知是何人?会不会就是他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