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贼子落了山涧,几番上窜下跳,原本薄如蝉翼的血管,这会儿竟然破了,瞬时,只觉脖颈处湿漉漉一片。
摸上去,竟是热腾腾的鲜血。
欲要捂住,却小看了动脉血管的能耐,几番喷射,捂不住的血涌如激流,不等接应的人找到,就晕厥在丛林深处。
次日,太阳高照。
李嶝半夜被闹了一下,这会儿也没有早起。
可苦了李挚,本不该有蚊子的时节,他被叮咬的一宿未眠,这会儿顶着通红的眼眸,无语的看着僧舍跟前的小和尚。
“师傅昨儿叮嘱我来熏些艾草,竟是忘了。”
李挚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我看你是偷懒,且来瞧瞧,小爷身上这些包,可是白得来的。”他撩起袖口,露出被叮咬抓破的血痕。
小沙弥唯唯诺诺,“贵人饶命!”
远处,一华贵男子愣了神,满脸惊诧,“什么?清秋失了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