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处拿来的拂尘,她在黑夜中往床榻上去,抚了各自鼻孔,发出声响。
她耳朵立了起来,走了三间,终于到了袁予拙的房间。
不等佛尘落下,袁予拙却咳嗽起来,袁璩攸地匍匐在地,只听得袁予拙咳得撕心裂肺,竟是不停。
袁璩:这憨货是要死了?
孰不知袁予拙掐着大腿,才努力没有出声,他知道对方是高手,却不知是敌是友,咳嗽也不过是装出来,试探对方。
果然,在他大汗淋漓,以为即将死在这里时,对方没了声息。
走了?
才这么想,就听得窗户微动,他抬眼看去,外头月光正好从本来关好的窗户里照进来。
——真走了!
袁予拙擦拭着额际的冷汗,摸了火折子燃了白烛,烛光慢慢亮了起来,“啊——!”惊叫声中,他却见一蒙面少年蹲在跟前,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啊——!”连绵不绝的哀嚎……,但却没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