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璩盯着袁予拙其貌不扬的脸,细细看来。
却见袁予拙低垂眉眼,本就长得不大的眼眸子里,竟然有了泪意。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同她并非一母同胎,如何这般情意?”
那一日匪患大火,烧死了所有人。
袁予拙作为庶出小子,又不同主母一处,如何对鲜少谋面的小妹子如此挂念。
袁予拙摇了摇头,“母亲与兄长大妹枉死——”
“你知道什么?”
袁璩忽地打断他,定定看着这个很是平庸的哥哥,她语气平和,仿若不经意。
袁予拙摇头。
“如若是寻常人祸,我那这妹子更不该囚禁山中多年,如今废世子李嶝护她活着,我想着应当性命无忧。”
袁予拙不敢奢望什么,他唯一想着目前袁璩能养着身子,有个命在,等他寻了机会,攒些银钱,哪怕有一日妹妹被休,他也能予以她一处庇护。
“她被囚禁,你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