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面不改色挂断电话。

季晏礼看过来,带着一丝诧异:“念念,司夫人?”

江城是华国的经济之都。论财富权势地位,如果江城是一片天,那季家和司家各占半边。

半个月前,司家的唯一继承人司薄夜出国去往东南亚谈生意,归来时飞机失事尸骨无存,那位司夫人伤心欲绝。

若不是司老爷子还撑得住,坐镇司家,整个司家怕是早乱了套了。

江念想了想,用最精简的语句解释。

“江晟想把我嫁给死了的司薄夜,换司家五百万投资,所以才把我接来江城。”

“我答应了,让江晟签下了与我断绝关系的同意书,然后再拒绝司家。”

“这个节骨眼上被江家耍了,司家一定勃然大怒。”

“可我只是个江家不受宠的女儿,司家的怒火,迁不到我身上。”

季修安噗嗤笑出来,笑眯眯托起下巴。

“啊呀,不愧是我们季家的血脉,半点都不会吃亏。”

车子往季家别墅的方向驶去。

与此同时,在江家的江晟电话响起。

看到电话是来自司夫人,江晟蹭一下从沙发坐起,表情狂喜。

一定是江念去了司家,司夫人要来给他转那五百万了。

江晟按捺住内心激动,电话接通立马谄媚道:“司夫人......”

对方却怒气冲冲,语气透着冷意:“江晟,你是在玩我们司家?”

江晟傻了眼:“司夫人,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耍司家啊。”

“想不通,就去问问你那个二婚的老婆。说让江念嫁过来,她又要把江念送去坐牢是什么意思!”

司夫人啪一声挂断电话。

江晟倒吸口气,问清楚陈馥兰在哪里就直奔过去。

在医院见到陈馥兰,他气得啪一巴掌就甩过去:“你这娘们,是你在司夫人面前胡说八道,说要把江念送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