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校长办公室。

江念坐在沙发上，冯校长坐在她对面。

看到记忆中的孩子如今已变成亭亭玉立漂亮清冷的少女，冯校长忍不住有些感慨。

“小念啊，听说你是三个月前从M国回来的，你那位养父......”

冯校长至今还记得，他第一次见那位掌控M国黑道命脉又隐于暗处的男人。对方坐在阴影中的轮椅之上，气场强到令人心颤。

隔着监视器，看着年仅十岁的小女孩手握着枪对准枪靶，在数米之外一击便正中靶心，饶有兴致的眼神里透出欣赏的光芒。

仿佛是在看一件自己亲手雕刻的艺术品。

一株自己亲手养大的玫瑰。

[阿念的数学天赋也很好，我找了好几位顶级的数学家来教她，他们都说她是天才。]

[那就麻烦冯校长带她去参加些竞赛，让她玩一玩。结束之后，你的事业也会更上一层楼。]

......

提到那个男人，江念冷不丁眼皮一跳。

那种熟悉的，仿佛被危险又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的窒息感，涌上心脏。

“他死了，所以我回了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