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和二当家攥着手里的纸张沉默不语,听着小师侄儿兴致勃勃地给他们讲如何开发京城旅游产业,暗想还是先糊弄着吧。
这个私房钱也不是非要不可。
看出大当家和二当家的不情愿,谢承泽不禁瘪了瘪嘴。
他们不懂营销,他们根本不懂营销!
在满地都是华丽的文人笔墨的京城里,一个落魄狂野风的山寨体验铺,一个丑到让无数文人忍不住想要吐槽的门匾头,是多么的特立独行、独一无二!
到时候再稍稍放出几个书生托儿,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批判两句,然后找来纸张亲自为其题字,绝对会引发众文人争相效仿,并逐渐形成攀比,从此成为众文人学子来京的必备打卡之地。
这,才是真正的营销之道!
如果摄政王本人再亲自下场,夸赞一下写字好的书生,那将更是绝杀!
就是可惜,摄政王在火灾里嘎掉了。
摄政王本人谢承泽,微微遗憾了一把。
又歇了两天,京城那边,皇后派人过来,催促谢瑾瑜回去准备登基一事。
这几日沈渊一直同谢瑾瑜商量平城地震一事,谢瑾瑜很明显不想管这些朝事,但沈渊一句谢承泽想管,谢瑾瑜便只能压着心中的烦躁,与他商量地震迁移百姓一事。
而被皇后催促回京,谢瑾瑜一定要拉着沈渊一起走,不想给他和二哥单独相处的机会,又留下了自己的亲信,确保谢承泽不会又偷偷跑路。
沈渊临出发前去找谢承泽告别,耳提面命地叮嘱无痕和无迹,好好管着谢承泽,不准让他操心朝事和教案,好好在县衙里养伤。
又叮嘱朱小彪好好看着熬药,给谢承泽喂药前要试药,可以给他喂糕点但是不准喂太多,以及严禁谢承泽偷偷吃辣,就算谢承泽装可怜掉眼泪也不行。
叮嘱完后,又总觉得漏了点什么。
沉吟片刻,沈渊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儿,他望向四方,“胡来呢?”
怎么感觉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人了?
躺在贵妃椅上的谢承泽,顿时心虚的望向天空。
沈渊眯了眯眼,俯下身正挡在谢承泽的脸前,用极为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你是不是把他派去平城了?”
男人的脸色有些沉,显然是生气了,“谢承泽,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