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谢瑾瑜便习惯了二哥陪在他身边的日子。
二哥对他越好,这种索求便越无度,得到了又开始怕失去,怕他的心神被分走,于是把碍眼的人全都赶走。
甚至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二哥该给的。
他享受了他们这些皇子皇女得不到的亲情,就该用他自己来补偿他们,而他和谢守均他们不一样,他被欠得最多,该是他享用得更久。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然二哥变得孤单了,但他的视线也更多的放在了他的身上。
谢瑾瑜最后悔的,便是让二哥和沈渊结识。
他没想到二哥会那么喜欢沈渊,也没想到后来沈渊归京,会将二哥的身体刺死在龙座上。
更没想到,他千辛万苦的重生,看到的竟然是真正的二哥已经与沈渊重归于好,二人宛若一人。
沈渊他凭什么?!
凭他清风朗月,凭他清正廉洁,凭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他不服输。
谢瑾瑜不愿服输。
翌日,谢瑾瑜在朝堂上批准了沈渊的奏折,奉贤鱼仙长为建安国师,即日启程入京就职。
他欲使登基大典与国师敕封之礼同日同时并举,以此来证明朝廷对国师的看重。
众臣哗然,纷纷劝谏。
直至未来的国师踏入金銮殿,那熟悉的面孔,令众臣后背发凉,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难怪太子能预言到地龙翻身!!!
难怪沈大人想出了让群臣去平城任职的损招——!
二皇子殿下,根本就没死!
众臣皆是惊在原地,倒是谢承泽饱含热情地握住了众臣的双手,打招呼道,“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哎呀呀,看着这金銮大殿,就觉得心情异常柔和舒畅,跟回了自己家似的。”谢承泽望着金銮大殿,感慨道。
众臣:……可不就是回了你自己家吗!
“太子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禁有老臣出列质问道,“二皇子殿下,怎么会成为贤鱼仙长?又成为了国师?”
若是二皇子侥幸没有死在火场中,那也该重新成为摄政王或是二皇子,成为国师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