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昭阳郡主跟太后娘娘走得比较近,该防备着。

半真半假?昭阳郡主重复着这句话。

她重复看着沈湘欢的侧脸,知道沈湘欢的话里有忌讳,便也没有追问了。

可她又实在好奇,既然裕王殿下的事情不能够追问,那江家的事情应当可以说的吧?

思及此,昭阳郡主又拐弯抹角问了江家的事情。

沈湘欢顿了一下,本来不想提,可又害怕一会昭阳郡主忍不住哭泣,索性就跟她说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听到江家的人要吃掉沈湘欢的嫁妆,昭阳郡主怎么都忍不住了。

帮着沈湘欢骂,“好不要脸!这嫁妆可是姑娘家的物件,即便是姑娘家死了,那也是家中人回来拿着带回去,江家的人有什么脸,竟然要霸占你的嫁妆?”

沈湘欢叹出一口气,“江家亏空远远比外界看到的都还要严重,我用我的嫁妆钱真是填了又填,足足填了六间京城好地段的铺子勉强把账目给捋平,可是江家没有收入,即便是有,也是一些需要人填的亏处。”

“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同意让我带走嫁妆了。”

“真是够恶心的,这家人是扒在你身上吸足了血。”昭阳郡主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当初你怎么不派人来郡主府喊我?即便我们已经不再往来,可你到底是我曾经最要好的手帕交,我是不可能看着这些人欺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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