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言小小已经完全明白了李玄的办法。

狸猫换太子！

可是有一点，言小小不禁好奇问道：“这头三级衍合你从哪弄来的？”

“等会说，先给后勤部打电话吧。”

事情结束，李玄三人离开了小王村，路上他们也相互交换了一下信息。

李玄知晓了王宝曾经的悲惨经历，言小小也知道了监控死角的存在。

接下来的几天又开始了重复，每一天都会有衍合和衍兽出现，可能数量多一些，也可能少一些，非常不固定。

在这几天，李玄虽然也挺忙，但没有再招收到一个衍合，毕竟能够自愿成为衍合的人，能有多少本性纯良的呢？

只有一些极少数人的临时冲动，和一些被逼到穷途末路的老实人外。

反观杨志，比李玄强上不少，招收任务进行的如火如荼，在几天的时间里为组织吸收了八人。

水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边缘区域对杨志和黄云诗两个人来说，面积还是大了些，能做到这个程度李玄已经非常满意了。

杨志也不愧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自己不图回报一心为玄哥做事，但黄云诗不行，所以时不时发个大红包，可以让她做事更加卖力一些。

又是晴朗的一天，难得地清闲一个上午，守护者新生们在擂台上有模有样地训练着，李玄等老师在台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想什么呢？”

风沙见李玄望着天空出神，不禁好奇询问。

“想一件事。”李玄回。

“说说，让哥给你提点提点。”

风沙叼着烟，吊儿郎当。

李玄想了想，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我们都知道衍合是需要人和衍兽双方完全自愿才能结合成为衍合，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绝大多数的衍合都是恶的，他们反社会，反人格，对这个世界似乎怀着极致的恶意。”

点上了烟，李玄继续说：“华夏可以说是如今世界上最和谐、最安全的国家，为什么依旧有这么大数量的衍合出现？”

处理衍合事件时间长了，这个疑问也随之出现在李玄心中。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但也算不上一个坏人，所以李玄想不出那些自愿成为衍合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