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童言无忌就打发了,女子借此机会观察薛鸣宴和副会长对季儒卿的态度,他们没有斥责,而是包庇纵容。
看来她的价值,比女子想象中的要大。
“好了,别和她一般计较。”女子安慰道。
“我没事,一介下乡巴佬。”东青院掌门都把桌子捶出一道裂缝了。
爽了,季儒卿秉承不服就干,她才不看别人脸色行事,憋屈在心里迟早会气出乳腺增生。
“想必各位有些累了,中场休息一会吧。”主持人也累了,上面那人好生厉害,居然能让副会长解围。
季儒卿把玩着刚送来的傀儡人偶,陶瓷制品,有点像何安安,但没她好看。
“你打算如何处置、”副会长看着人偶的眼神愈发渗人,这东西不该出现的。
季儒卿也有同样的感觉,人偶的眼神深不见底,好似要把人吞进去。
哐啷一声,人偶摔碎在地,顿时四分五裂。
声音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只见季儒卿将人偶扫落在地。
“为了防止被利用,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季儒卿看着一地残渣:“找人收拾一下吧。”
“两千五百万你说砸就砸?”薛鸣宴莫名心痛。
“我不是说了吗,它的价值只有刚才提供的情绪,现在的它毫无用处,扔了就扔了。”季儒卿不以为意。
她身上有种平静的疯感,季儒卿越是生气越是冷静,保持着清醒和理智不被冲昏头脑。
对方已经气昏头上脸了,她可以当作没事人一样见好就收。
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气对方,谁懂啊,反正薛鸣宴不懂,要是季儒卿生气能拿钱砸他就好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和东青院有仇吗?”副会长觉得她的针对性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个问题么……”季儒卿在脑海中构建说辞,她没有搪塞:“确实,我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真诚还是虚假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出于成长环境的影响,我对虚心假意的吹捧逐渐不耐烦,从一开始的接受到无视,腻烦后的反驳再演变成反抗。说出来确实会快意不少,起码那些人对我敬而远之。”
“……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薛鸣宴要是说出她口中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会被家法伺候。
“不好意思,我生下来就不知道受气两个字怎么写。”季儒卿站起身,出去透透气:“我需要看别人脸色的话,那我这二十年白活了。”
副会长赞许地点点头:“和她打交道比那群人好多了,她起码不会在背后暗戳戳给你一刀。经上次那事我还以为她单纯看我们不爽呢,没承想她挺一视同仁的。”
“这种事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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