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生气了吗?”
“可这是另外的价钱。”季儒卿给他科普:“这可是我用血画的,效果翻倍。”
季离亭对这一行不太懂,只知季家出过这么一号人。
她双手合十:“求求你了。”眼睛委屈巴巴看着她。
季儒卿被他盯得不自在:“好了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有点可爱是怎么一回事,好想拿他头发扎小辫。
出门遛弯回来的朱雀正好目睹了这一切,它呆滞了。
刚刚那句‘求求你了’是家主发出来的声音?委屈带点哀求的语调是从家主口里说出的?
不!!!它接受不了英明神武玉树临风高岭之花的家主发出娇娇弱弱的声音。
一定是它走错门了,对,一定是这样,家主怎么可能低声下气求人嘛,向来只有他号令人的份。
“你的鸟被你吓傻了。”季儒卿看着它在墙上自言自语,像极了冷宫里疯掉的妃子。
“说话文明一点。”季离亭整了整衣服:“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吧,看在他配合的份上,季儒卿表演意念画符,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符纸上。
季离亭感受到对方浓郁的帝王之气,比他当年全盛时期不遑多让。
如果家主令不在华西主家手中,它会选择季儒卿吗?
可她当时在古宅,家主令毫无表示,难道说还是不行么。
“你干嘛?”季儒卿见他对着符纸发呆。
“我在想为什么不能是你。”季离亭揉搓着她的脸:“你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啊。”
“这是努力就有用的吗?你怎么不学学他的人海战术。”
学别人禅让制吧,这下好了,反悔都来不及,依季儒卿之见,不如投票选家主。
“我怕得病。”季离亭不甘心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可惜最好rua的惊蛰不让他碰:“明天进山记得保护好我,我可是很脆弱的,要是出意外,华西家直接收拾收拾上位了。”
季儒卿学着他的语气:“我相信薛小兄弟一定会保护好我的。”
朱雀闻言,直接一跃而下:“家主放心,有吾在,任何宵小不得近身。”
呵呵呵,朱雀那点花拳绣腿季离亭还是知道的,还没季儒卿一只手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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