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不够虔诚呢?古时候的人命可是要击鼓吹号,叩首献祭缺一不可。”季离亭提议:“要不然拜一拜?”
“我觉得把它献祭了不错。”季儒卿指着朱雀:“我祭鼓,薛鸣宴吹号,你叩首,肥鸟献祭。”
朱雀抗议:“怎么能用吾当祭品,依吾看,那魑魅定是见到吾天鸟之姿吓得不敢来了。”
它的话音刚落,树林中闪过一道黑影,它得动作极快,让人看不清虚实。
“让你立flag,这下好了,它来了。”季儒卿准备好打不过就跑。
一团紫黑色的四脚动物冲出灌木丛,张开血盆大口朝季离亭扑去,势要将他吞入腹中。
“家主!!!”朱雀大惊失色,与它撕扯起来,战斗中尾羽掉落几根。
平时那么爱惜自己的羽毛,为了季离亭连形象也不要了。
见朱雀渐渐处于下风,一旁观战的三人终于有了动静。
不管符术对它有没有作用,死马当活马医吧,迟早要对上的。
金光咒、爆炸符、驱邪符……反正有杀伤力的统统来一张。
数十张符纸围在魑魅身侧,它试图咬烂符纸后无果,却被迸发出的爆炸伤了半边脑袋。
它开始无厘头地寻找逃跑路线,撞开一片树荫遮蔽的小道,符纸发出的动静渐渐消失在他们视野中。
季离亭目送着它远去:“魑魅暂时还不是完全体,那只是它的一部分,真正的魑魅可没那么小。”
“要合成吗?”季儒卿问。
“可以这么理解,等它几个碎片拼凑起来就能获得三星魑魅。”季离亭站在原地太久,开始活动他僵硬的老胳膊老腿:“去地图上的山神像看看。”
在无人注意的小角落里,朱雀心疼的叼起地上的尾羽,季儒卿见状帮它一起捡。
“可以当鸡毛掸子。”火红的尾羽在季儒卿手中开得妖艳,当装饰品也不错。
感谢的话卡在朱雀喉咙里,它气的跺脚:“看在你出手相助的份上吾不与你计较。”
“话说你的战斗力不尽人意啊,被一个碎片压着打。”季儒卿对它的水平很是怀疑。
“吾是祥瑞的象征,怎会打架?这是白虎干的活,没听过母老虎吗?”朱雀刚才那几下已经是极限了。
“惊蛰怪,咱不听它讲屁话,什么母老虎,你是一块小蛋糕。”季儒卿捂着惊蛰的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看着惊蛰可以躺在季儒卿怀里撒娇,朱雀也想要,它可怜巴巴看着季离亭。
“家主……”
季离亭无所表示:“护驾有功,再接再厉。”
惊蛰嗤笑了一声,看向朱雀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嘲弄。
朱雀接受到了它的嘲讽,并且反击回去:“你笑什么?”
惊蛰缩了缩身子,委屈地看向季儒卿:“喵……”
“你凶它干什么?它这么小懂什么,你就不能让让它吗?”季儒卿会替它出头,撒娇的猫最好命。
“我也觉得,明明是你先说惊蛰母老虎的。”薛鸣宴不用看,惊蛰永远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