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甜的。”季儒卿说完把自己盘子里的提拉米苏吃了个精光。
季鸿恩坐在他们对面,有些欲言又止,他该怎么问?直接问他们关系有所缓和不就等于承认之前关系不好吗?
“我很喜欢她。”季离亭自己把蛋糕吃了,口出狂言。
巧克力的甜腻感在他口中晕开,他不禁蹙眉,一口气吃完有点反胃。
“啊???喜欢谁?”季鸿恩大脑飞速旋转。
原来家主喜欢打是亲骂是爱这一套吗?抖m吗?
他其实心里有金龟婿的最好人选,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处于兄妹界线。
如果阿卿和家主在一起了,辈分不就乱了吗?
季儒卿一拍桌子:“以后不要说这种给我带来困扰的话,你感情上升的和你这个人一样莫名其妙。”
“当朋友我没意见,你把我当上下级我也没意见。我昨天就明确拒绝过了,这次也一样。”
季儒卿起身去休息室,门被她大力甩的作响。
“都怪你,惹阿卿生气了吧。”惊蛰瞪着他。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学了,不是说女生喜欢打直球,明目张胆宣告主权吗?”季一样的离亭为什么还是没有成功,他今天还特意收拾了一番。
昨天他对着镜子里自己那副邋遢的样子自我反思了一下,实在惨不忍睹,被拒绝情有可原。
今天他带着脸的加成,信心满满再次告白。
“不不不,阿卿不能用套路概括。”季鸿恩作为过来人很有经验:“因为她的性格和她奶奶很像。”
“她想要的是细节入微的关怀备至,而不是心血来潮的刻意讨好,意图太明显会让她抗拒。”
“是么,受教了。”俗话说得好,越战越勇,季离亭的斗志被点燃了。
“受什么教,不许去骚扰她。”惊蛰抱着他的脑袋啃。
季鸿恩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观念有很大的差异,他的好感和他性格一般,感觉至上。
因为季儒卿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和他很像,亦或是他在季儒卿身上看到了独一份的个性,让他千百年里的孤身一人飘摇找到了灵魂归处。
反正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准,一见钟情和念念不忘都有可能。
“我认为阿卿生气的原因在于您的态度,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季鸿恩一针见血十分中肯的回答:“最好是开诚布公谈一谈。”
“……我去和她道歉吧,的确是我的责任。”季离亭把惊蛰从头上拽下来,拿了一盘小蛋糕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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