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对势力较小的一方下手,慢慢扩张他的商业版图,妙啊。”季儒卿突然发出一声赞叹。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你们家主特意来提醒我注意季筹,他当真有那么厉害?”唐闻舒倒是不怕,天塌下来有季儒卿顶着。
“不知道。”季儒卿抓住别的重点:“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唐闻舒轻轻笑了笑,撑着头看她求知的眼神:“比如,他和你表白被拒的事?”
“啥?”季儒卿很想知道季离亭脑子里是什么构造:“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值得大张旗鼓宣扬吗?”
“不是他,是爷爷说的。”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唐闻舒暂时不让季离亭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服了,前一秒她还在感慨老爷子人帅心善,后一秒想把他嘴巴用胶布绑起来。
季儒卿轻描淡写带过:“别理他,图个新鲜感罢了,三分钟热度一过就正常了。”
唐闻舒眼中的笑意更甚:“你觉得他是新鲜感?”这话真该让季离亭听到。
“不是么?”
“我倒不这么认为。”
“你干嘛帮他说话?”
“没有,就事论事。”当然是不想让他输的太难看咯,唐闻舒今天一天的好心情到晚上也不落幕。
吃过饭后天空染上层层墨色,人多到在街边过道上支起座位,即使不少人饿着肚子寻找一家合适的饭店,热情丝毫未减。
“回去吧。”再不回去万一薛鸣宴把她的惊蛰拐跑了怎么办。
“不急,很久没有一块散步了,吃完总要消化吧,为了保持好身材。”唐闻舒走在前头。
从她一点点长大,从爷爷将公司的事务全权交由他时,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唐闻舒之前可以信誓旦旦的说是最了解她的人,现在不敢立下豪言壮语。
相处的时间从每天见面变成,三天、五天、一个礼拜甚至半个月,一个月。
私心让他想要将此刻,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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