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从哪知道的?”季儒卿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我说过季筹身边有我安插的人。”季夫人有些不耐烦,她一直在左顾而言他做什么。
季儒卿突然站起身抓住她的手:“是吗?你这手是被野猫还是野人抓的啊。猫的抓痕一般为细长的线条状和指甲的形状有很大的关联,人的抓痕浅而宽,间距较大。”
“那野人早已不注重个人卫生,指甲更是无心打理,把你的手抓出血发肿。你最好去检查一下有没有真菌感染,她指甲缝里说不定有泥。”
不用她说,季夫人光是去到她家里就觉得被玷污了一样。
“我从她衣柜里发现了一张突兀的彩票,如果是一切是季筹所为他不会在现场留下痕迹。你今天的出现也给这场意外补充说明了不少细节,季筹的行为可以说是成立的,毕竟女人有过前科。”
“唯一不成立的是你把自己略过了,你私底下去找过女人,和她发生了争执她失手伤了你或是故意伤了你。你去找她就是为了把彩票留下,让我们将视线放在她赌博一事上。你以为我们看到彩票后会继续查下去,可我们没有。”
“还有我为什么说季筹的行为成立,根据女人的说辞她的生活费在年初就被停了,她染上恶习正好是三个月前,被停生活费的那段时间。季筹借此正好一举两得,断绝与她的所有联系,顺便实施自己的计划。”
至此,季儒卿一切疑问云开雾散,姐智商180堪比爱因斯坦不是吹的。
季夫人淡淡的听完她的推论,神情落寞,她轻轻鼓鼓掌:“很好,只是你应该将事情捅出去,而不是在我面前说。”
看吧,被她的魅力折服了吧。季儒卿的嘴角微微上扬几个像素点。
“推论只能是推论,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季儒卿压根没想查这件事,季筹肯定找好了几个替死鬼送进去。
“你知道我前夫是怎么说你的吗?”季夫人先是开怀大笑了几声,丝毫不在意营造的端庄大气毁于一旦:“他说你傲慢无礼,蛮横骄纵,什么污言秽语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