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抬头,目光看向了阿力。

白笙适时的站了出来,“是我。”

郑培兰:“……”

不是她以貌取人。

实在是眼前这个少女……怎么看都不太靠谱。

刚才她听着孙忠义还叫了一声白同学?

难不成何适请来的所谓大师,还是老孙的学生?

“郑培兰!这就是你花十万块请来的大师?”

孙母看到消瘦娇小的白笙,差点又昏过去,“我看你是疯了!”

想象中的大师,怎么也得是手拿法器,背带令旗,长须飘飘,气场强大的道长!

找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是来考验他们智商的吗?

孙父看向白笙的视线里也完全充满了质疑。

“忠义,不能任由着培兰这么胡闹了,还是亮亮的下落要紧!”

孙忠义神色复杂。

他太知道白笙了!

成绩倒数,恶名缠身,且还是个人见人怕的小瘟神。

虽然他对瘟神之名抱着迟疑态度,也不赞同京大的学生谣传,可此刻亮亮失踪的事弄的他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