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都忸怩了一下。

白笙一脸平静，“我可以先给你个护身符，但你要给钱的。”

该收的钱，决不能含糊。

周立立刻反应过来：“一千万对吧！规矩我懂！”

虽说他对女鬼的事还半信半疑着，可白笙的符他是体验过效果的。

要不是那张符，自己小命都没了。

白笙：“？”

一张符而已。

好像给的有亿点点多。

要不，假装高冷的推辞一下？

念头刚落，周立就已经转了五百万过来。

“我这卡限额，一次最多只能转五百万，等明天我就把剩下的五百万给你转过来。”

周立还很不好意思的解释。

白笙看着蹭蹭暴涨的余额，镇定道：“……不急。”

好吧。

都是缘分。

既来之就让它们则安之吧……

白笙收起手机，“周律师，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