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就算他不说,陆宴寻也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哼!”痛苦不再,姜枣一秒变脸,蛮横地挥开了陆宴寻的手,“别碰我!”
陆宴寻担心姜枣还会接着疼,手被挥开后又立刻放了回去。
“你干嘛?耍流氓吗?”姜枣凶巴巴。
“等会再拿开。”陆宴寻淡淡回答。
没有多余的解释。
姜枣一点也不领情,一副明晃晃的卸磨杀驴的嚣张态度:“滚开。”
“可能还会疼。”陆宴寻不悦地蹙眉,不得不解释。
老医生立刻帮腔道:“姑娘,你丈夫说得对,他刚把孩子哄好,让他陪孩子一会吧,不然一会再疼,恐怕就不好哄了。”
姜枣对陆宴寻的话不屑一顾,却偏偏对老医生的话有所忌惮。
被他这么一说,姜枣瞬间老实了。
不敢再轻举妄动。
骤然安静下来的姜枣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
眨巴着一双漆黑的水润眼眸,竟然给人一种显得格外可怜的感觉。
这样的姜枣让陆宴寻感到些许意外。
一丝异样划过他的心头。
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