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记得他亲过姜枣。
至于是不是嘴,他就记不清了。
但事后醒来看到她全身狼狈,以及脖子上全是被牙齿啃过的印子,所以陆宴寻想,他应该也亲过姜枣的嘴了。
姜枣:“……”
姜枣脑子里轰一声,脸也红了个彻底。
该死,她光顾着讨伐陆宴寻把她初吻亲没了,怎么忘了当初他和原主造人那档子事了!
羞愤间,她赶紧把脸转开,矢口否认:“你……你胡说!我们才没有做的很彻底!”
陆宴寻不记得的事,她记得。
事虽然是原主做的,但她拥有原主所有的记忆。
她记得很清楚,陆宴寻根本没有亲过原主。
是的,即使陆宴寻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抱着原主又啃又咬,脖子都咬破了,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亲过原主的嘴。
回忆那时的场景,姜枣还能隐约感觉到脖子被撕咬啃噬的疼痛。
当然,不止脖子疼。
别的地方也疼。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她就算以原主的身份来说,刚才那一下也是初吻!
“你下的东西很重。”陆宴寻语气听不出情绪地提醒。
再次提起这件事,他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反感抗拒。
或者厌恶到无法面对。
但真正说出口的时候,陆宴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够坦然接受。
除了依旧挥之不去的羞赧外,那些曾经认为是玷污和羞辱的不适感都几乎感觉不到了。
姜枣羞得双手捂脸,嘴还硬的不得了:
“那又怎么样?你这么人高马大的,不下重点,能撂倒你吗?你以为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果断下手,你能这么快当爸吗?!”
陆宴寻被姜枣的歪理气笑了:“姜枣同志,听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