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恩立刻沉默了，这个过程实在是有些羞耻……但大主教阁下亲自吩咐，“神眷者”有资格知道那天向女神发誓守秘的知识，并让自己详细讲述……

“伦纳德是好样的，他在一位路过的枪法很好的女士帮助下，竟然拼命杀死了雪伦夫人，保护了附近所有的普通市民，他的牺牲没有白费……

“你还记得上次胡德·欧根死后出现的带有非凡的材料吧？在神秘学领域，存在一个定律：非凡特性不灭定律……”

非凡特性不灭并且守恒……我知道啊！罗塞尔日记里讲过，老布鲁也描述过……但这和队长变成女性有什么关系？

呃……“女巫”魔药可以让“男教唆者”变成“女巫”，难道还能让“男梦魇”变成“女巫”？克莱恩合理推测着。

“很早之前我就和戴莉发现了那条定律，上报圣堂后，我得到了两个选择，一是假装不知道，二是通过一个简单的仪式服下队友的非凡特性，那能让牺牲的战友能继续战斗，活在我的梦里……我很舍不得他们，我选了后者。

“伦纳德牺牲后，我决定使用仪式服下找到的非凡特性，让伦纳德能和我们并肩战斗……

“但……我又犯了一个错误，现场只有一份非凡特性，我想当然地认为，那就是伦纳德的遗物，错把‘欢愉魔女’的特性吃了下去……”

嘶！克莱恩还在沉浸在感动之中，突闻“噩耗”！

不是封印物的副作用！也就是说……队长就这么变成女性了？再也变不回去了？

“真是太好……真是太遗憾了……”克莱恩露出了悲伤的笑容，如果邓恩队长替换罗珊的位置几天……那黑荆棘安保公司的业务量岂不是起飞？

邓恩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就涉及到了另一个定律：相近序列内非凡特性守恒定律……

“‘不眠者’就可以与‘收尸人’、‘战士’在高序列那一步互换……

“但我的经历又证明了，它们或许也可以和‘刺客’、‘猎人’互换……

“也就是说，我相当于服下了序列6的不完整魔药，成功晋升为了‘欢愉魔女’，也就是现在这样了。”

克莱恩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位一向严肃、认真的队长了，下意识说道：

“恭喜恭喜……

“呃……队长，伱确定伦纳德真的去世了吗？说不定他还有一口气？”

邓恩精致的脸庞挂上了苦笑，显得柔弱、让人怜惜：

“我也不敢相信，那个活泼开朗，诗人气质那么浓厚的伦纳德就这么牺牲了，但后续工作是‘收尸人’弗莱做的，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不会判断错误的。”

不是假死……克莱恩收敛了一切纷乱的思绪，眉头紧皱思考着，“假死计划”是老布鲁和自己结合伦纳德还活着这个事实倒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