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大将军原先因易昉的事情获罪了,一定程度也损了民心,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修补的。
他一口应下,“包在愚兄身上。”
他爱脑补,想着既然是大家都有利,便算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了,自觉和萧家也熟稔起来。
且宋惜惜是他弟媳,本也是一家人嘛。
宋惜惜自然不知道他想得这样多,回头叫棍儿陪同他前去府衙。
棍儿如今早就不是刚入王府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山里少年,跟在于先生身边这么久,经常陪同他与人打交道,学到了不少本事。
现在精着呢。
他们去衙门跑了一趟,路上棍儿叫他把亲王的派头摆出来,别的话都由他来讲就可以了。
说真正有威严的人,都不会轻易开口。
秦王觉得很有道理,他最怕皇上兄长,因为皇上兄长一记眼神过来,便自带叫人窒息的压迫感。
棍儿其实是怕他说多错多,这一路上也算是领教了秦王的为人。
他说话是不过脑子的,承诺张嘴就来,跟你好了,金山银山都能许诺给你。
要是回头在孙大人那边,也轻飘飘地许下诺言可就留了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