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平生被我的话逗笑了，“不如你也来画一下？”

我摇头，“还是不要了。”

冷平生指着画说:“你是我当上东厂督主之后第一个说我画的不好的人。”

“不过，我喜欢。”

他说的是“我”，不是“本督主”。

“你知道我为什么画一棵树吗？”他突然问。

我摇了摇头，“是因为孤独？”

他点了点头，“高处不胜寒，大抵是真的。”

我笑了笑，“那不如在树下画几个孩子，这样就热闹了。”

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喜欢孩子吗？”

我一愣，前世他也问过我这样的问题。

那时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对了，那时我说:“我很喜欢孩子，如果没有孩子，我会觉得一生都不完整。”

现在的我却不会这样想了，我想了想，说道:“我自己都没活明白，我可能教导不好一个孩子了。”

“所以我可能不会要孩子，也不期待有孩子了。”

冷平生再次露出愕然的表情，就好像，他曾知道我的答案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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