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眉眼不耐烦的皱起:“你这是什么身子,怎么三天两头的病?”

沈微慈沉默的从宋璋手里将药碗接过来,只低声道:“就只是风寒了而已,不是大病。”

说罢就低头喝药,想着再不喝该凉了。

她也珍惜自己的身子,也知文氏的药定然是下了猛药的,即便这药再苦,也没想过不喝。

且沈微慈也不打算将这事给宋璋说,她既不想有人给她出头,也不想将这事闹出去,到头来惹上麻烦的总是自己。

沈微慈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一股暖风拂过似的。

宋璋垂眼看着沈微慈捧着药碗喝药,细眉间似带了股不舒的愁绪,总是压着自己的性子。

又瞧着那落在天青色瓷碗上的白净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朦胧的光泽,往上的月白里衣袖口落下一截,露出她纤细的皓腕来。

沈微慈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几乎都能入到宋璋的梦里和思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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