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站着又说了会儿话,外头郑容锦也被婆子带走,刚才还热闹的小厅顿时冷清下来,二夫人三夫人见着沈微慈没落泪了,这才走了。
等人都走干净了,沈微慈用帕子一抹眼上的泪,转身打算进内屋。
忽然一声哭声拉回沈微慈的思绪,她回头看向门廊,才想起跪在地上的春杏。
她看了春杏一眼,这会儿不耐烦应付。
想叫人给她绑起来等着处置,又顿住步子叫人将她带进内厅去。
内厅里,沈微慈的眼里早已没有了泪色,端庄素净的坐在罗汉塌上,一只手搭在小桌上,身后的大引枕垫在腰际,玉色银丝衫烁烁亮着光泽,脖子上的翡翠玉石端的给人一种冷清高贵。
此刻她垂眼看向跪在面前的春杏,低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帮郑容锦的?”
春杏的额头磕在地板上,脸颊苍白道:“奴婢从夫人进院子的那天就得了郑姨娘的吩咐,时时去告诉郑姨娘夫人在院子里的举动,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要告诉郑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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