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山说的是真的，那真神应该会站到我的身边吧。

我的左边是李成二，那她应该站在我的右边吧。

我看向自己的右侧。

可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我根本感觉不到次级造物主空间的存在。

夜山那边看着我说：“小子，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你和真神的关系不错，可你也是无法从下一级的空间去看到高纬度空间的。”

“而高纬度的空间却可以通过某些手段，很清楚地看到下一级空间发生的事情，甚至是加以轻微的干涉的。”

“不过，造物主空间和现在的这个世界隔的层次太多，干预起来比较麻烦，次级造物主空间的话，就不一样了，至少稍稍施加手段，就能给予十分强力的干预。”

我想到了在树楼一层的情况，我无法看到真神，无法和她交流，但是她却能够操控树楼里面的树枝和树叶拼凑出一行行的字来与我对话。

不等我细想，夜山又说：“不过次级造物主空间，却是一个十分寒酸之地，待在那个地方，就要消耗自己的寿命，到了真神，本来是接近无限的寿命，可在次级造物主空间就不一样，它会将一个真神消耗到它的寿命有限，然后一点点的耗尽它。”

“开启次级造物主空间，靠的可不仅仅是什么半神之力，更多的是真神的寿命。”

“这也是真神一直停留在造物主门槛上，为之付出的代价。”

“真神的寿命，兴许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在她寿元耗尽的时候，她的力量不会消失，造物主程序，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开启。”

“她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的，对抗造物主程序开启，不是造物主以下的生物能够做到的。”

夜山说着这些，又一次开始在双掌聚集力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如果我不做任何抵抗，夜山身上的力量可以很轻易地杀死我。

而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姬姎对我出手，最多也是打散我的身体，或者封禁我的魂魄、元神，她是无法彻底将我杀死的。

可是夜山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