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师傅在太爷爷心中已经是了不得的神仙中人,那鲁班教的教主得是多么厉害?更何况还有执法堂包括三十七堂的精锐高手,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不留一丝的线索? 就算不是鲁班门的高手,能让一百来号人凭空消失也绝非是易事,太爷爷不禁问道:“鲁班门这么多人,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毛师傅摇了摇头道:“没有,当时江湖上的朋友,包括丐帮都鼎力相助去查,结果都查不出任何的痕迹。算了,此事就算是鲁班教人现在都不愿意提及,郭老爷,现在你明白了吧,并非是我不愿意让你加入鲁班教,而是本教有着太多的秘密,外人甚至有人说鲁班经为绝经,三代必绝。这不是一条好路。单单贫夭孤三条让郭老爷去选,恐怕哪一条都让郭老爷心生畏惧,更别提,入了鲁班门,绝无善终之说。”
“那张生和陈师傅的确都不是寻常的死法,可以说是不得善终,这个是我亲眼所见自然无需多说,可是其他的学了鲁班经的匠人们,难道各个如此?”太爷爷问道。
毛师傅忽然转过脑袋,盯着太爷爷道:“郭老爷,你知道我师父是怎么死的嘛?”
他的眼神,让太爷爷瞬间觉得毛骨悚然,太爷爷甚至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道:“烦请毛师傅告知。”
毛师傅继续用那种眼神盯着太爷爷道:“他咬断了自己十根手指头,活活流血流死,他说他终于知道我师爷为什么死了,你想知道我师爷是怎么死的吗? 他扣了自己的眼珠子,割了自己的舌头,把自己关进棺材里活活闷死的。”
太爷爷被吓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太爷爷对毛师傅抱了抱拳道:“毛师傅,别说了,他日你若是真遇到过不去的坎儿,只要你叫一声,郭泰来立马跟随左右。”
毛师傅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用,我师弟,入门抽签抽到的夭字碗,他三十岁那一年,忽然不敢见阳光,我师父给他造了一间类似义庄的房子让他住在里面,我那时候每天负责给他送饭,我亲眼看见他晚上的时候像个女人一样对着镜子拽自己的头发,一直拽到满头都是血却还在对着镜子笑,到白天的时候他依旧不睡觉,他就跳到房梁上,像一只蝙蝠一样倒挂在上面,每次我送饭,他都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我至今难忘,我师父为了救他的命,在五华山上跪了三天三夜,求了几个高僧下山日夜的守着我师弟,那天晚上,还是有人带走了他。”
“人?”太爷爷道。
“准确的说,那不是人,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人看清。鲁班门的诅咒便是如此,真到了要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 祖师爷的那句话,说给弟子,也说给自己!”毛师傅道。
磕唠到这个份上,太爷爷都不敢继续聊下去了,现在别说入鲁班门了,就是站在毛师傅身边太爷爷都有毛骨悚然之感,而毛师傅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往也不愿意多说,这次谈话便到此为止,太爷爷的笔记上,关于他和毛师傅的这次谈话他可谓是逐字逐句记下来的,足以见得毛师傅的话对他的触动到底有多大,很多人问我,我太爷爷不是不识字吗,为何还会留下笔记? 在这里统一的解释一下,太爷爷在晚年的时候为了记录这段往事,特意请的私塾先生识文断字,除了一些生僻字之外是请先生代笔之外,其他的都是由太爷爷一人写就,这份笔记现在就在家中,有缘的人可以前来观摩,当然,太爷爷毕竟不是文学大家,他的笔记之中多有错字和语句不通的病句,我在复述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有做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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