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他们也信守承诺,立马就重开粥棚,这一次灾民们开始歌颂功德,没人再敢造次,就这样一个巴掌一个枣的,太爷爷便把这吴管家视为棘手难题的问题解决了,把吴管家整的是心服口服。
解决了后顾之忧,吴管家建议太爷爷组织起私人卫队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在路上截了囚车救出郭平安,太爷爷道:“万万不可,抢劫刑部囚车乃是死罪!而且官道上行人众多,如何得行? 稍有不慎,我等便犯了诛九族之罪。”
“县太爷此人贪财又贪功,难以成事,事已至此,该如何是好?”吴管家问道。
太爷爷道:“县太爷此时已经难以左右局势,你跟我身边多年知道我的脾气秉性,为人也聪明,所以你屡次犯错我却没有去赶你走的原因,如今危急关头,你在家里帮我看好门院,如果有人闹事你可自行做主,我这就前往州府,寻求知府大人帮助,此事或许还有转机。”
太爷爷立马赶往州府去见知府,知府本以为太爷爷还在山西谈织造局之事,一见到太爷爷立马问事情进展,还当一切都已经搞定,可是在听闻太爷爷因为家中突发事变回来的时候也是十分遗憾,太爷爷诉说了其中的原委,知府点头道:“赚再多钱也难买家宅平安,泰来,你我多年交情,我就不说外话了,你的这个孩子是天生妖物,他若是不犯事,你顾及夫人亡故的嫂夫人情面要把他养大成人,此乃真情重义我定然是支持你,可是如今既然这孩子已经酿成滔天大祸,我劝你还是放弃为好,至于刑部那边,我自然会送上公文,避免此事牵连到你。你也知道如今乱世,奸臣当道,没有人跟钱有仇,如今抓到了你的把柄,本来可小事化了的他们也定然百般刁难于你。”
太爷爷摇了摇头道:“大人,说句面臊耳红的话,我耳畔至今回响亡妻音容笑貌,她死后凭一缕执念以尸身为我生下孩子,我忙于生意冷落孩子以致孩子成魔,错在我而不在孩子,我就算拼尽家财,也不能看着这个孩子被问斩。”
知府大人素来知道太爷爷的脾气秉性,可谓是性情中人,他知道此时谁也拦不住太爷爷救人之心,叹了口气道:“如此这般的话,我只能修书一封给我老师,诉说其中原委,看我老师是否能出手相助,但是泰来,到了那个层面的人,可不会像我们这种人一样讲究情义,他们见惯了人情冷暖官场浮沉,未必会怜悯于你,而且我的老师,也颇为爱财,尤其喜欢玉器。你去试上一试吧。”
于是知府大人便写了一封介绍信给了太爷爷,知府大人的老师是一位当朝大员,而且大家对此人也是耳熟能详,为了避免一些东西在这里便不提名讳,暂且称他为中堂大人,太爷爷深知官场的规矩忌讳,如果没有知府大人的这封介绍信,恐怕他连中堂大人的门都无法踏入,知府大人的恩情他自然也是铭记于心。
而知府大人也几乎点明了这件事要怎么办,太爷爷连夜的让人回家取银票,之后更是去省城的甄宝斋里,选购上等的玉器文玩。到了甄宝斋里,恰逢甄宝斋正在重修货架,而修货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太爷爷视为神仙中人的毛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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