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一个羊肉烧饼而已,不值钱。阿泽年纪还小,你对他太严厉了。”
老太太赶忙上去打圆场,当然,是偏帮长孙。
她把泽宝搂在怀里,逗他笑,像哄祖宗一样溺爱着,亲自喂他吃白糖发糕。泽宝心里不服晏泱,憋着火儿,只是倔强地把嘴扭到一边,一口也不肯咬。
越是如此。
晏泱的怒气就越发不可遏制。
羊肉烧饼扔了。
白糖发糕一口不咬,好似全家欠了你一样。
这就是摄政王世子么?
这就是晏家的继承人么?
“把羊肉烧饼吃了。”
“不。”晏泽几乎把手里的烧饼,给捏烂。
“你要吃什么?吃天上的星星?”
“泱儿——”茗国夫人急了。
“本王看你应该吃几顿黑糠团子!”
泽宝不知道黑糠团子是什么,但一听名字就是牲口也不吃的东西,他觉得父亲不宠爱自己了,在祖母面前不留半点情面这样训斥自己,自己真是太可怜了。
于是,他扯开嗓子,“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爹坏,我去找娘!”
言罢。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摄政王府。
搭乘上府门口的一辆马车,直奔长公主府而去。
泽宝心想,娘最好了,娘会给我巧克力吃,会给我做火锅、做番茄酱薯条,会换着花样给我整吃的。
可谁知道。
慕听雪看着眼睛哭红惨兮兮的儿子,静静地听儿子控诉爹爹有多么的残暴,多么的不可理喻。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