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出去,江若蘅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忙碌的准备食材。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江若蘅终于从厨房里端出粥来。
盛淮安坐在院中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他忽然睁开眼。
“江若松,你想不想见你父亲?”
没来由的,盛淮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江若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老老实实的说:“奴才自然是思念父亲的,不过王爷罚了父亲,也有王爷的道理,奴才心中毫无怨言,一切但凭王爷做主。”
气氛又安静下来,盛淮安接过江若蘅手里的粥,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江若蘅在厨房里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盛淮安回来。
直到她把自己用过的东西都收归原位,终于忍不住出去寻找。
盛淮安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江若蘅忍不住回想起盛淮安刚才的话,可是很快,江若蘅苦笑一声,就连她这条命都是好不容易才能捡回来的,她又怎么敢奢求能让盛淮安把父亲放回来呢。
第二日清早,周安急躁在门口敲门。
“江若松,王爷要你陪他出去一趟,快点起来!”
屋子里窸窸窣窣响了一会儿,江若蘅带好帽子打开房门,腼腆一笑:“王爷要我跟着上哪去?”
周安也没把锁门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对江若松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秀气了一些,少了些男子气概,但待人接物总归是礼貌有加:“行了,问那么多做什么,你跟我走就是了。”
两人急匆匆的往王府大门赶去。
盛淮安已经上了马车,周安一到,就招呼着启程。
江若蘅骑马跟了一段,有些力不从心,马车行驶速度不慢,一路同行的又都是壮汉,她受了伤,也只能勉强跟上。
周安注意到她的状况,有些担心的靠过去:“怎么了?听说昨天乔小姐又对你动手了?可是又受了伤?”
江若蘅脸色苍白,逞强:“没什么大碍。”
周安皱眉,把他拽上马车,又让驾车的侍卫下去,只剩他二人驾车。
周安敲了敲车壁:“王爷,江若松脸色不太好,我把他拽上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