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两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储君,盛淮安无奈扶额,敲打他们:“大庭广众之下,谨言慎行。”
被盛淮安打断,二人也明白人多眼杂的道理。
周安当即闭上了嘴,脸色仍旧不好看。
饶是如此,他们的这一番交流仍旧被人听了去。
自从他们抵达静安城的第一天,周围就被派了人,用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番议论五皇子,当朝太子的话,自然是被一字不落的转述给静安城几位官员。
他们都是太子的人,受到太子母家的多番照拂,自然是以太子马首是瞻。
得知淮王的人当众指责五皇子不配为太子,静安城内这群太子党震怒了。
他们凑在一起,人刚一到齐,就如同炸开锅的沸水,开始抨击起盛淮安。
“这淮王他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五皇子那可是陛下钦点的太子,这么质疑陛下的旨意,狼子之心昭然若揭啊!”
“就是就是,这些人自来了静安城便不消停,要我说啊,就应该把他们抓起来,上奏朝廷,等待发落!”
“陈大人说的对,这淮王属实是大逆不道。咱们此番也是为了替主子分忧解难,到时候圣上若是怪罪,也能找到人去顶罪。”
他们在这三言两语说完,纷纷大笑出声,仿佛已经看见淮王落败,太子荣登皇位的场面。
“如今朝堂上谁人不知淮王和太子殿下不对付,要我看,咱们干脆派人把那住所围了,让淮王束手就擒。如果他不愿,就按谋逆罪先斩后奏了!”
“蒋大人此言有礼,否则等静安城事态平息,回到京都,不仅咱们几个要受到管制不力的责罚,还得看那淮王受到封赏,打压太子殿下。”
几个官员凑在一起一合计,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当天晚上便暗中派人包抄了盛淮安几人落脚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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