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繁整个人瞬间石化,这个贱人,刚刚说什么?
“请吧,白同志……”
高利贷的人将唐铮给的一沓钱装好,然后就踢了白繁一脚。
白繁当时就尿了,人都开始打哆嗦:“不……不要……钱不是我借的……跟我没关系……”
她做什么了,她怎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了,老天爷为什么不开眼啊!
高利贷的人见白繁这样,冷笑一声,给身后几个同伴一个眼神,白繁就跟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等这边所有人都走了,唐铮又出现在了门口。
秦槐有些不解:“你怎么又回来了?”
唐铮动了动唇:“我想,去他的房间看看……”
秦槐沉默着,没有再说话,无声的跟在唐铮的身后。
魏禄渊的房间很凌乱,倒不是因为长期不打扫,而是因为他的地上,桌上,墙上都是画,屋子里除了画,就是纸,要么就是画笔和颜料。
唐铮看见那一张张画像的时候,顿时胸闷的要死。
白繁也有些吃惊:“这是……你?”
唐铮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见魏禄渊,好像也就那么两三次,魏禄渊却把她穿的衣服,她的发型,和她脸上的表情,画的清清楚楚。
是无声的父爱吗,是吧?
“这个不是你。”
秦槐从众多画像里抽出一张来,递到唐铮面前。
唐铮看见画像上的人,有些吃惊,因为这张画像,跟夏老那张看照片上走丢的女儿很像。
算起来,自己的亲妈跟夏老爷子的女儿,是堂兄妹,长得像一些,也很正常吧。
她的手,颤抖着抚摸上那张画像,声音有些沙哑:“她……应该是我妈吧……”
秦槐迟疑了一下:“那,我们带走吗?”
唐铮沉默着,没有说话。
从魏家出来,忽然就下了雨,秦槐没有带伞拉着唐铮往车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