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中慧:这只是引火线,当然,既然你给我了,我自然就要好好把握住了。
想到这里,又赶在南宫中慧开口之前,状似不在意的问道:“壮壮呢?怎么没在房里?”
听到这话,一旁的童燕荣忍不住了,他就不信了,她会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不答反问之是,又直接朝着阮海香开口质问道:
“祖母,我母亲何错之有,需要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罚她跪在太阳底下?你可知道,她刚才差点就要中暑了?”
“燕荣,母亲没事,莫要如此对你祖母说话。”一旁的方洁萍低声说道。
儿子虽然出息了,但阮海香到底是他的长辈。
可不能因为自己就耽误了他的名声。
阮海香一愣,显然没想到,质问自己的会是自己的孙子,而非孙媳妇。
正准备开口,余光便看到自己的丈夫好像有动作。
于是又生生止住了自己口中的话。
“燕荣,你可知道,你这是在与谁说话?你祖母就算再不对,她也是你的长辈,我们童府的人,何时有这种目无尊长之事了?”
说这话的时候,童以兴目光还似有似无的朝着南宫中慧看了一眼。
眼神里,满满的不满。
他还真的不信自己这个孙子会对他们老两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种事情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为自己这个孙媳妇枕边风吹多了。
这指桑骂槐的话,一旁的叶若颖算是见识到了。
于是冷笑一声,开口道:
“长辈?何为长辈?莫非两位是我表姐的长辈便可以为所欲为?又或者说,童方夫人就不是我表姐夫与我表姐的长辈了?”
“看见自己的母亲被罚跪在那里,询问一下,便是目无尊长了?那依照两位的说法,对自己的母亲被罚跪一事不闻不问,那就是心里装有尊长了?”
说到这里,叶若颖还狠狠的拍了一下案桌,这才继续道: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口口声声长辈,看看你们这样子,有半点长辈的样子吗?我表姐与我表姐夫为这整个童府远赴边疆,这才得以一些战功,否则的话,你们与村里那些平民有何区别?”
“你们不会以为,你们今日享受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只能说,这些东西你们能够享受的同时,我也可以随时给你们全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