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踹烂了一扇屏风,也算是给这些读书人一些警告了。
闲的没事,跟个长舌妇一般,在背后说人坏话。
还被他当场抓住,发作了一通。
这赵安明一行人,日后就算在府城,估计也是混不了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赵策想到白天那个屏风的事情。
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彩儿,我们这次出来,带了多少银子?”
那一脚赵策其实不后悔,毕竟自己踹,看到那边那些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实在是很畅快。
只是那个听云轩,看起来逼格还挺高的。
也不知道那屏风要多少银子。
还是得事先和小姑娘通个气才是。
苏彩儿惯例趴在他胸膛上,听着夫君的心跳。
闻言,微微抬起小脑袋,问道:“夫君要用好多银子吗?”
赵策顿了顿,说:“大概……”
吴学礼给他评估了一下。
那扇屏风,木头确实是好木头。
至于屏风上面的字画,他也不懂。
不过放在普通雅间的屏风,估计作画的人也不会身份太高。
他估摸着,那屏风大概一百两左右能赔下来。
本来吴学礼还想着帮赵策赔了,不过赵策拒绝了。
苏彩儿听了夫君的话,在黑暗中坐起来,算了算。
才说:“我们这次出来,也是带了两百两银票。”
“还有一些碎银子。”
“对了,我还在衣裳里面缝了一张一百两的。”
“加起来得有三百多两吧。”
过年前到县试后,店铺的生意一直很好。
特别赵策得了案首之后,采糖记的门槛,几乎要被人踏平了。
不过出门,他们也没有把全部身家带上。
苏彩儿也不知道夫君要多少银子,只能把自己带着准备应急的小私库也说了出来。
“三百多两……”
就算在县城,也够一家人过一辈子了。
只是这里毕竟是府城,赵策也不确定够不够了。
他只好有些犹豫的说:“彩儿,如果我说,我踢烂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很贵,可能会把我们带出来的银子,全部掏空,你会不会生气?”
“踢烂了东西?”苏彩儿有些着急道:“那夫君的脚有没有受伤?”
说着,便要爬到床尾,去检查夫君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