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佛门神通，掌中佛国，我修行不精，只能将一座山门，化作手掌大小！寺中大德，一掌可纳一国，至于真正的佛陀，一掌可容天地！”

那位存在似是看出了无妄心中的疑惑，很是随和地给解释了一句。

“多谢前辈解惑！”

“我法号悟性，你是虚静的弟子，又是金刚寺佛子，按照辈分，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叔祖！”

“弟子见过师叔祖！不过，我并非金刚寺佛子，只是佛子候选！”无妄越加恭敬。

虽然早就猜到这位辈分不低，但没想到辈分比师尊还高。

“是吗？但无所谓，若是我没猜错，金刚寺本来真正的佛子，只会是你！”

无妄愣了愣，虽然不明白这位为何如此笃定，却也没在辩驳，已经没有意义了，金刚寺都没了，现在金刚寺正在这位手里呢！

“师叔祖，此时并无外人，师叔祖可否告知弟子，金刚寺覆灭的真相？”无妄看向悟性。

“万灵之敌！”

无妄：“……”

“师叔祖……”

“你以为我刚刚对你的那位朋友所言，是为了敷衍他？或者有所隐瞒？其实不然，我所言皆是实话，出家人不打诳语！”

无妄：“那所谓的万灵之敌是……”

“不知道！”

无妄：“……”

“你那位朋友……很有意思！”悟性看向无妄，“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这……”无妄陷入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他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很多事情，若是站在金刚寺的立场上，最好是别说，但若是以雷音寺的立场上来看，就显得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