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进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交代。疫苗的事情，钱劲杰确实找过我，让我帮忙疏通一些关系，把不合格的疫苗弄进下塘村。还有中成药，也是他强迫我们村购买，我从中拿了不少好处。”

秦川神色严肃地记录着李跃进的口供，心中却在思考着如何进一步深挖证据，将钱劲松等人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一名队员急匆匆地走进审讯室，在秦川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一些微妙，他看向李跃进说道：“先暂停审讯，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扔下这句话，秦川也是起身离开，直接回到了自己办公室之中。

而在他的办公室之中，张万有正老实的坐在这里，他的主动上门倒是让秦川有一些意外。

这家伙之前不是选择站在了钱劲松那边了吗，打算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么，怎么又来找自己了，难不成是想服软么。

在看见张万有的那一刻，秦川脑海中的想法很多，但一点都没有展现在自己的脸上，而是云淡风轻的说道：“稀客啊，张局长，你今天怎么会想着来我这里啊，该不会又有什么当刀子的好事，想要安排我去做吧？”

没等张万有开口，秦川倒是先行开口，只不过言语中带着几分的讥讽之意，显然是对于先前当刀子的事情，还是有一些在意的。

毕竟，要不是老天爷开眼，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这辈子就得那么憋屈的死去，那来的复仇机会？

“咳咳。”

张万有也没想到秦川会这么直接，脸上的神色稍微显得有一些尴尬，勉强咳嗽了两声，想要遮掩一下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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