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行知气得直嘬牙花子,叫来李管事问道:“那咱们相府还有什么东西是没被盗的?”
李管事看了看凤行知的脸色,小心回道:“回相爷,也就马厩里的几匹马还没被盗。”
“挑一匹年老的去卖掉,先应一下急。”他故意当着花姨娘和二夫人说的这话,为的就是想让二人知道府中什么都没有了,他可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小金库。
果然,当他说出这话后,花姨娘和二夫人都皱了下眉,她们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连夫君都没了任何财物,可让她们以后如何度日呀!
“去把大夫人也叫来!”凤行知对一旁的小丫鬟道。
他现在要开个家庭会议,看能不能从三个妻妾中抠出些银钱来。
……
当小丫鬟过来叫林韵诗时,凤轻染决定陪母亲走上一趟,看看她老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见凤轻染也跟了来,凤行知并没什么意见,左右不过是个头脑不灵光的病秧子,在不在场都不会影响什么。
当凤行知提出让她们出银钱贴补家用时,大家都快哭了,纷纷说自己院中被盗的什么都没有了。
凤行知冷哼了一声,脸色哐啷啷掉了下来:“什么都没有了,你们可以去娘家借呀,难道你们不想帮着相府渡过难关吗?”
花姨娘和二夫人的脸色非常难看,管娘家要?让她们如何开得了口?她们的脸还要不要了!
凤行知见此将目光落在了林韵诗脸上:“听说你娘家哥哥又在城中开了几家酒楼,管他们要些银钱应下急不过分吧?”
“父亲您脸呢?做那么大个官,连府中开支都需要妻子娘家贴补,说出去不怕天下人笑话吗?”凤轻染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逆女,你怎么跟为父说话的?我看你嫁到皇家也得不了什么好,不如让你大姐姐替你出嫁得了!”凤行知吹胡子瞪眼道。
花姨娘听后面上一喜,他要早说出这话,自己也就不至于将那贱丫头推下断崖了。
又看了眼满脸戾气的凤轻染,她总觉得这个凤轻染是假冒的,先不说自己捅了那贱丫头三刀,后又将她给推下了断崖,是断然不可能再活下来的。
就单说她现在的脾性,哪里还跟之前那个胆小懦弱的贱丫头一样?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呵,她若喜欢,尽管拿去便是,本小姐才不稀罕呢!”凤轻染端了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染儿!”林韵诗轻扯了下女儿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胡乱说话。
“娘亲,女儿是真的不稀罕,想必你也不稀罕丞相夫人这个虚衔吧?看他都把咱们母女逼到这个份上了,不如今日您就跟他和离算了,往后咱们母女搬出府去住,永远生活在一起!”凤轻染趁机做起了母亲的思想工作。
花姨娘听后眼睛一亮,若林韵诗真和离了,那么叶氏不就是大夫人了?而自己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二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