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被皇上的怒气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跪下,颤声道:“皇上息怒,臣妾只是关心则乱,绝不敢置皇上于不顾。”
“关心则乱?”皇上冷笑一声,“你这是关心则乱,还是私心作祟?朕看你这是想拉拢朝臣,才如此不依不饶吧!”
凤行知被皇上这话吓得一脑门冷汗,结党营私这可是朝中大忌,但关键自己根本就没和三殿下有过暗中往来呀!
皇上可不要冤枉了他呀!想完用衣袖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
柔妃险些被皇上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也是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再言。
皇上转而又看向凌君墨,沉声道:“墨儿,你身为皇子,应当知道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前面你刚和凤轻染解除了婚约,现在又想重归于好,你当朕的御旨是儿戏吗?”皇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朕命令你回去冷静思考,深刻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是父皇……”凌君墨满心委屈与不甘,只是他刚要开口解释,却被皇上挥手打断。
“朕不想听你解释!”皇上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盯着凌君墨,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回去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想想你身为皇子,应当如何行事!”
柔妃见状,赶忙拉住了凌君墨的衣袖,低声劝道:“墨儿,不要再说了,你父皇正在气头上,说多了只会让他更生气。”
凌君墨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刻不是继续争辩的时候,他嫉愤的眼神从凌君焱和凤轻染身上轻轻扫过,然后转身离开了宫殿。
柔妃的目光也从凌君焱和凤轻染身上扫过,然后搀着自家儿子离开了宴会厅,在迈出大殿的那一刻,她再次回头看了眼凤轻染,心想既然得不到她,那就毁掉她好了!
皇上看着凌君墨母子二人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疲惫。
皇上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心力交瘁,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石深海,低声嘱咐了几句什么。
石深海立刻领命,快步走到宴会厅中央,高声宣告:“皇上体恤众位大人,因连日来国事繁忙,现已感到疲累,决定先行回宫歇息,众位大人请继续畅饮,不必拘礼。”